晌,红孩儿只觉枪枪落不到实处,空荡荡的好不难受,定下枪式,一瞄那宁采臣就在半天上瞧他。
“哇呀呀!”红孩儿见自己攻了半天,却成了猴戏,那脸上就更难看了,“你真敢欺我,三百年来,可从不曾有人这般辱我!”
宁采臣降下云头,道:“圣婴大王枪式凌厉,宁某不敢硬接,退避三舍,才是上上之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圣婴枪法所及,哪是危墙可比?”不轻不重的捧了一句,也不知这红孩儿上不上道。
红孩儿听了宁采臣的话,自不可能就这么信了,便道:“那也不许躲,待我出了折扣闷气再说!”宁采臣听了面色一囧,你还真把自己当小正太了啊,你已经三百岁了,别耍小孩子脾气好不?
“不成,宁某并无把握接下你的长枪,该躲还是要躲的。”宁采臣很直白的拒绝了。
红孩儿想了想,道:“对了,你不怕我的火么?”说着便将小嘴一张,道,“让我烧个痛快吧。”张口一吐,便是满天火焰,偏生鼻中还有浓烟滚滚。这火乃是红孩儿在火焰山中习得,火焰山又是从太上道祖的八卦炉中掉出,说起来,也是太上的传承。
这火不同凡俗,焚遍长空,万物枯荣,火焰滚滚中,浓烟四溢,这红孩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