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风师兄交代,师父前往兜率宫中论道,不知为何来去匆匆?”宁采臣在这老道面前也不掩饰,只将疑问问了出来,顺道表示自己对本门还是相当关心的。
镇元子道:“那里自有太上道祖主持,还是这五庄观里清净,便先回来了。”镇元子面上看不出神情,话语也是平淡,宁采臣也没听出个什么异样来。那哪里是什么论道,一帮兔崽子居然找到太上道祖那里敲竹杠,真是不知死活。
“自然是门中清净,却说弟子几已寻得小倩下落,不知燕师兄可曾归来,也好说与他听。”同在镇元子门下,在这老道面前,宁采臣和那大胡子自然是师兄弟相称了。
听着宁采臣口中的喜悦,镇元子也是嘴角弯出一丝笑意,道:“他不在门中,等你回来,再和他说不迟。”顿了一顿,镇元子突然问道,“日来进境如何,可有疑虑?”这是问宁采臣修行了。
宁采臣想了想,这段日子还真是没有正经修炼过,一路寻到乌鸡国,被芭蕉扇弄到花果山,再到火云洞找了消息,最后就回五庄观了。宁采臣想想说道:“一路奔波,却是将修行落后了,只略略纯化,说不上进境二字。”还是不瞒着镇元子的好,这事瞒了也没什么好处,万一瞒不住那就蛋疼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