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如是再三,那一推之力,便化作无形。那群鸟儿估计是撞得多了,便怎么都不往河心走了。宁采臣心中一动,手上雷云无缘而生,顺着那道无形的“墙”,往四面八方而去。
一时间,雷蛇漫天,狂舞虚空,只是雷电之力离手,便在慢慢的变弱,就如这道墙在吞噬着这天雷之力一般,等到天雷劲消散,已奔出万里之遥,这“墙”更似无穷无尽,怎么都到不了边际。
好个天圆地方之势,那无形之墙,就如一个盖子,将这一方圆之地,和外界完全的隔了开去。不以力破,便从锋锐破之,宁采臣执了诸天星宿剑在手,凝立空中半晌,朗声道:“不知哪位前辈法力无边,施展如许神通,宁采臣定要过这通天河,还请饶个脸面。”
那金鱼兄又不知道宁采臣是谁,怎肯给他脸面,自在水中抱了美妾快活不提。宁采臣就在云中等了盏茶功夫,见无人回应,便道:“既如此,宁某得罪了。”一剑平平刺出,自有风雷相随。
只是剑到处,与那大阵一触,软绵绵的混不着力,宁采臣想想将那天雷劲与离火劲一缠,往那大阵一推,一如从前,被那大阵缓缓吞噬,也没有什么用处。
宁采臣退回河边,一碑立于侧,上书“通天河”,再云“径过八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