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陵身上，那对无情且冷漠的目光出现了一丝变化，居然破天荒地带上了一丝人性化的震惊。
江陵察觉到了目光，下意识看了过去，跟那双眼睛对视之际，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那目光看到了自己。
不可能。
江陵摇头轻笑，他相当于是在看一场电影，不可能和电影中的人物产生交集。
他这个念头还在心里盘旋，紧接着，那双眼睛中忽然投射出一道光芒，直接渗透进江陵体内。
“这，这！”江陵惊得双眼怒瞪，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他的确在体内看到了那束光芒。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束光芒就一路攀升，蔓延到了他的眼睛中，彻底和眼睛融合。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一个无情淡漠的声音悠悠传遍天地。
紧接着，江陵眼前的一切画面悄然崩溃，他的心神也回到了体内。
“呼。”
意识回归后，江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有些反应不过来，内心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中。
他始终记得那对庞大无边的眼睛，以及投射进体内，融入眼睛的光束。
“对，那束光融进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