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练习楼里看着热闹,从练习楼里不断的有人跑出来,其中不乏好奇心重的新生。
在弦乐系练习楼长长的台阶之前,两组人按次序排开,恍如刚好在这阵型排好的一瞬间,天色唰的黑了下来,空旷的人墙夹道上,公主雪白色的身影,显得那么圣洁庄严。
“阿尔萨斯,真的不是那位白雅惜公主吗?”林纤澜略带讥诮的神色,“那可是尧皇弦乐系的弦神啊,不管怎么说,也比我这半路货色强吧。”
琴魂没有什么表情,半天,他的嘴里才蹦出一句答非所问的话:“她们好像要过来。”
由于公主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冲到外面去看,因此那些挂着“卿”和“水”字徽章的人,并没有注意到站在练习楼里面的林纤澜。
而当林纤澜看出来两位公主的行进路线,是要进练习楼的时候,避退已经来不及了。
开路的亲卫队突然看到林纤澜,更是愣在原地。
林纤澜和琴魂对视一眼,俱是一脸的无奈。因为现在,以林纤澜的立场,无论是退到一边,还是掉头离开,都不是好的选择。
不过,和对待所有人的态度一样,白雅惜的眼睛一刻都没有扫到过林纤澜,就从旁边走过,不过那股无形的压力,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