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经纪人并不明白,她只是希望自己所有的心力都能集中在音乐之上,她看到夜渺的名字,也尽力保持这样的心态。
她是音乐界的一个特例,她必须要时刻保持对音乐近乎圣洁的崇敬才能演奏出那个风格的乐曲,否则她的表现就会很糟糕,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出现过,她自己也明白这样的危险,但是曲风如此,她无力改变。
夜水寒不是第一次来到温莎大楼,夜渺他们都以为夜水寒不记得了,她小的时候,经常在温莎来来去去,和一些家族的长辈一起,那个时候的夜水寒,就已经很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些异样,后来离开的时候,尽管只有两三岁,但是夜水寒记得的事情,比夜渺他们想想的要多很多。
无论其他的事情记得是否真切,但是私生女儿这个身份,夜水寒从来没有忘记过。
这不是年幼的夜水寒想要记得的,而是周围人的态度,不断重复的这个词语,在最容易打上生命烙印的幼年,无可避免地印入了夜水寒的脑中,再也无法挥散。
事隔十几年,夜渺再次见到夜水寒,也早不是以前的那种怜惜和疼爱,更多的掺入了利益的因素,这让他自己也觉得很可悲。
这个女孩,是夜渺能够想到的为数不多的能够相信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