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送一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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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啊,令郎的文章果然让人耳目一新。”老爷舒开眉,笑着摆手道:“哎,文元兄过誉,过誉啦。”公子恭敬地拱了拱手,“早听闻大人是前朝十六年恩科头甲头名出身,成德仰慕大人学识已久,还望指教一二。”我和翠莺端着茶盘送到书案边把茶盅拿了出来,老爷伸了伸手,“刚到的狮峰老龙井,文元兄尝尝。”徐大人端起茶盅,看向公子道:“长公子是跟谁念的书啊?”公子道:“师从朱昌佑朱师父。”
徐大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复拿起公子的文章看了几眼,“怪不得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愤世嫉俗的味道,原来是昌佑的门生。”老爷道:“正想着另择良师,不知文元兄能否替犬子举荐举荐?”徐大人想了想道:“今年恩科,我那位兄长徐乾学位列头甲第三,皇上已经下旨授他入职翰林院编修,壬子年的顺天府乡试也有意让他做副主考官。长公子若是要入读国子监,我倒是乐意把他引荐给我那位兄长。”
老爷笑了笑,“这正合我意。哎呀,文元兄,皇上把大清国的选才机要交托给你们兄弟二人,足见信任之深啊。”徐大人拱手道:“圣恩浩荡,我们做臣子的万不可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良苦用心,当为朝廷广纳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