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之处,可还是想难为您想想法子,看看是否有一丝转寰的余地。子清今日出了个主意,让吴兆骞作篇诗赋献给皇上,这样即便是不立马提这事也可以引起皇上的注意。您身居高位,又是满臣,等过段日子再在朝中稍加暗示,协同几个满大臣一道联名上疏,说不定事情可以有所转机。”
“你糊涂!丁酉科考案是先帝爷钦定的案子,那就是板上钉了死钉的!皇上以孝治天下,即便是真的被冤枉了也绝不可能有推翻的道理,连史料都隐了这事,更别说给个在宁古塔流放了十几年的汉人平反了!”他顿了顿道:“给朝廷办事没那么多的意气可言,成德,为父也是为了你好,别不识好赖,往后和那个顾贞观少见面,他也是看你平日里老跟一群汉人在一起才敢见缝插针,没安什么好心。他若不是利用你,何不亲自来见我啊?”
“梁汾先生对吴兆骞情深谊厚,绝非蝇营狗苟之辈。连官都辞得,如今千里迢迢上京又岂是为了自己,单凭这点,儿绝不该袖手旁观!”
“执迷不悟!”老爷扯大了嗓子,“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帮,向皇上进言吗?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议论朝政是御前侍卫的大忌!那个吴兆骞已经是半截身子进了棺材,没几年活头的人了,你不一样,为了这么个犯人你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