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坐完月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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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廿九是圣驾预定回京的日子,而少奶奶像是算准了时辰的,偏偏从那天夜里起开始犯疼。大奶奶亲自在房里坐镇,寒玉则陪在一旁侍候。齐布琛姨娘在外头院子里预备着老爷和公子回来的事儿,我则陪着淳雅和蓉儿在外屋静静等着。雨声又紧又密,一切和三年前蓉儿出生那会儿如出一辙,只不过没有那夜惊天动地的雷鸣声了。接生嬷嬷也不像上回那样吊着嗓子吼,里屋声响并不大,不知道的或许根本就猜不出里面是在生孩子。
淳雅开始抱蓉儿在膝盖上坐着,不过没一会儿就嫌重了,轻轻把蓉儿放到身边的凳子上。尽管里头什么都看不到,蓉儿还是探着脑袋往窗格子上凑,“额娘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小弟弟啊?”我挨着她坐下,摸了摸她的头,“你怎么知道是个小弟弟,说不定是个小妹妹呢?”淳雅捏了捏蓉儿的鼻子,“小耳朵真是尖儿,连这话都能被你听得到。”蓉儿开心地对着淳雅吐了吐舌头,又调皮地给她做了个鬼脸。淳雅假意瞪了瞪她,而后看向我,“就是上回给寒玉算卦的那个水云观的道长说的,上回被他猜到了,额娘如今对这个白胡子老道说的话都信得走火入魔了。”我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再好不过了。”我看向蓉儿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