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扶我,拿帕子给我擦着嘴角,我抓住她的手,难过地抽泣着,不是因为疼。
一眨眼的功夫,老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恭敬,他走到外屋门前正身站好,我一抬头才看见是宫里来人了。屋内屋外的人全都跪了下来,寒玉把我的身子扶正也随即跪好低下了头。老爷拍下袖口,挥开衣摆恭敬地跪了下来。子清哥穿着宫装走进来,双手捧着一卷圣旨,身后跟了两个给他提灯笼的太监。一夜过去,子清哥的眼睛也是红的,他展开圣旨,略微哑着嗓子说道:“圣谕,纳兰性德自入职以来,进退有度。出入扈从,服劳惟谨,严寒酷热,直庐顿次不乞休沐。朕心甚慰,今特连擢二等,赐一等侍卫衔,其妻卢氏赐一品诰命夫人。钦此。”
老爷看了眼子清哥,感恩戴德地连磕三个头,“奴才明珠叩谢皇恩。”一边说竟然一边抹起眼泪来,子清哥走过去把他扶起,“明相请保重。”老爷摆了摆手,双手接过圣旨。子清哥朝屋里抬了抬手,我们才纷纷站起。子清哥环顾了一下屋里的人,眼睛扫过我,我撇过头不看他。子清哥看向老爷,“容若兄还是未肯出来?”老爷用帕子蘸了蘸眼角,“可不是,有劳曹公子替老夫劝上一劝,老夫感…感激不尽。”子清哥俯身拱了拱手,“明相言重了,容若兄与我向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