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是我亲生的,叫孩子去传话要是让爷听出来了比不说还要不好,可孩子讲出来的话有时比谁都管用。”
……
已经三个多月过去,淳雅依旧音讯全无,明珠府对外发丧,只说淳雅格格是因为久病不治而卒,户部尚书府余家退还了淳雅的庚帖,操办了将近一半儿的婚事就此不了了之。同样石沉大海的是公子从军福建水师的意念,淳雅的事已经足够挽留住他,傅太医的一席忠告又彻底断绝了此事的可能。老爷当即立下严命,府里上下谁也不得把淳雅出走的事儿捅到外头去,要不然一律逐出府门。从那一日起,我就知道淳雅回不来了,即便是在外面飞累了,这个家也容不得她了。毕竟,对于明珠府如今的显赫而言,这个小女儿的存在与否已然变得微不足道。倒是大奶奶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不像过去那般刻薄势力,只不过这种好竟要以淳雅的离开为代价,让我们实在不知道究竟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从辽东回京还没过多久,公子却又一次接到了出行的旨意,可这回不是随驾扈从,而是奉命去梭龙行围,由副都统郎谈率骑兵二十人单独前往,圣驾则留在京城不出动。蹊跷的是,宫里差人送到府里来的戎装和以往每回都不一样。从护盔到铠甲的颜色都极为暗淡,不及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