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说罢迈出房门快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半晌,我端着泡好了的热茶走过去,才到院儿门口,就看见书房前守着两个佩刀的侍卫。我站定了一会儿,可一想这毕竟是在府里,应该没这么大禁忌,便走了过去。那两个侍卫一看见我就警觉起来,我走近,站在左边的那个提着佩刀道:“干什么的?”我一惊,缓了口气儿道:“回爷话,我来送茶水。”他们俩对视了一下,左边那人端过我手上的盘子,随即和右边那个递了个眼色。那人点了点头,看向我,“你回去,我们送进去。”我应了声“是”,而后转过身子慢慢走出了院子。我不时地回头往书房的方向看,心里愈发觉着疑怪,宫里的旨意上明明说这回是去东北捕鹿,可既然是去捕鹿,又何必弄得这么隐秘?
次日,公子按理说该轮到他歇息,不过一清早就有侍从过府来接应他进宫入值了,公子没说,我也没多问。晌午过后,我照旧去书房收拾,看见书案上有一卷从没见过的东西。我缓缓展开,原来是一张地形图,我粗粗瞄了几眼,只见上面有很多圈圈画画的痕迹,而且全都集中在右上方的位置。因为才从辽东回来,好些地名儿都是有印象的,我一眼就找到了上回去过的永平府,宁远,锦州,盛京……这些地方已经很远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