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儿歌一样。”荪友先生对着窗子外头高声喊了一句,下头走着的小哥立马转过身来走到茶楼口看向我们。顾先生道:“盛十碗上来。”那小哥放下担子,“哎,哎,晓得哉,糖粥十碗!”说罢忙不迭地揭开木头盖子,拿一个样子很怪的长长的木制器具伸进木桶一碗一碗地舀了起来。
“阿玛,我过去拿。”蓉儿说着就要起身,顾先生忙按了按手道:“用不着去拿的,一会儿就给提上来了。”说罢忙将桌子底下放着的竹篮子沿着窗外的墙面缓缓顺了下去,蓉儿饶有兴味地看向下面。只见那个小哥将盛好的十碗糖粥放在了竹篮子里,而后对着我们抬了抬手。蓉儿站起来,“我也弄。”公子道:“重得很,小心别弄翻了。”我笑了笑,“我来搭把手吧,也顺便过过瘾儿。”公子微笑着颔了颔首,顾先生将绳子递给我,蓉儿捏着绳子的前面,“一,二,三”,我使劲儿地往上提着,蓉儿兴奋得不行,一边提一边回头笑着看我。
还没提到窗口呢,我就闻着里头的米香味儿了,公子起身帮我们提了进来,竹垞先生和汉石先生把篮子里的糖粥给拿出来,放到了每个人的跟前儿。碗是陶做的,沿儿很厚,上面画了小桥流水,就是窗子外头的景儿。碗里的白粥上浇了一层厚厚的红豆沙,那小米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