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淳雅坐在公子的房里,我坐在她身边,公子让蓉儿睡觉去了,屋里就我们三人。
公子看着她,“你怎么会一个人的?”
淳雅静默了半晌,“阿哥,被你说着了,他看中的是我的家世,不是我的人。我走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很多银子,没几天就花完了,他开始待我还很好,可是我钱没了就说后悔跟我出了京城。他说如果在京城,他还是个名角儿,说是我连累了他……”淳雅说着哽咽起来,我把帕子递给她,淳雅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道:“后来,他也不唱了,我又没有进项,他就出去赌钱,整夜整夜地不回家,把我的首饰全给输光了。还要我写信问你们要钱,我不肯,他就打我,我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一个人逃了出去。身上又没银子,饿了好些天,后来在路上晕倒了,有个茶农看我可怜就把我带了回去。就是现在的这户人家,他们给我吃饱,我给他们家采茶叶算作是还他们工钱。”
我听得难过得不行,又气又心疼,公子看着她,轻抚着淳雅的脸,“跟阿哥回去吧,再也不过苦日子了。”淳雅摇了摇头,“我不走,我的心已经死了,回不到过去了……”淳雅轻叹了一声,“我现在过得挺安稳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虽说过得清苦了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