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医理,说的是公子的病症,不过也不是字字精准,说明白些就是体内的寒气已经从肌表渗入经脉,贯穿全身了。”我怵着,傅太医叹了声,“老朽早就与你说过,姑娘心里真的要有数了。”我看着他,顿了好久,“您跟我说实话,公子他……还有多久?”傅太医静默了半晌,“我说了姑娘可受得住?”我定定地看着傅太医,屏住气点了点头,他道:“至多……两个月。”我道:“至少呢?”傅太医沉吟了会儿,摇了摇头,“不好说,要看公子的情形,若是调养得好就稍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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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这些人总算是走了,寒玉静默不语,帮我一块儿把房里收拾干净,凳子摆好,笔墨放到原处,而后坐到了公子的榻沿儿上,“刚才一定被他们吵得没睡着吧。”公子道:“还好,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公子靠在软垫上,我把刚熬好的药递给寒玉,寒玉拿勺子匀了匀,轻吹了吹送到公子面前,公子微摇头,寒玉把勺子放回碗里,将药碗递还给我。
公子问寒玉,“今日随额娘进宫请安了?”寒玉点了点头,“惠主子问候您的身子,赐了些虫草,还让我带句话给您。”公子颔首让寒玉接着说,寒玉道:“娘娘说让您这些日子多规劝阿玛几句,让他在朝里多谨慎些,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