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来,还有揆叙,揆芳。”我“哎”了声,而后沿着回廊跑过去,宝珠看见我笑意盈盈的样子一头雾水,我听见她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大爷好了?”
“姑姑,我把琴带过去。”我点了点头,“好,阿玛听到蓉儿长进那么大,病一定就好了。”福格道:“我拿笔墨过去,写了篇文章,这几天没敢来打扰阿玛。这下好了,可以让几位伯伯好好指教指教。”福尔敦拉着我的裙摆,“那我拿蛐蛐儿去和揆芳玩儿。”蓉儿笑着顶了顶他的脑袋,“说你不长记性还真是,得叫三叔!”福尔敦嘟囔着嘴,“我比他大!”我笑着拍了拍福尔敦的背,“好啦好啦,快去叫上你那三叔陪你一块儿斗蛐蛐儿吧!”福尔敦重重地点了点脑袋,嗖地没了影儿。
我抱着琴和蓉儿一块儿走过去,不是沈姑娘的那把,是早年公子送给蓉儿的那张伏羲琴。还没走到已然是一片笑声,蓉儿高兴地看了看我,我们加快了步子。树下摆了好多张桌椅,先生们有几个站着,也有坐着的,都在看福格写的文章,脸上满是笑意。寒玉在给他们倒茶喝,福尔敦和小揆芳在树下斗蛐蛐儿,入神得很。揆叙站在公子身边,他比蓉儿大一岁,站在那儿已经有模有样的了。
几个先生都夸福格的文笔好,就是立意上还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