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那个时间,”少妇回忆着,“那个时间我在教堂。”
“哦!不,女士,我不是怀疑你什么,也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大盖帽神情紧张得好象他自己是个罪犯,“我只是想说,你的朋友江成有着极大的嫌疑,恩!我是说,他好象很怨恨你的丈夫。”
“江成?”少妇瞟了一眼眼前这个大约三十岁的大盖帽,眼神中带着一点哀怨。那哀怨的眼神,只让大盖帽心里砰砰地乱跳,额头上的汗水直流。
“我想不可能是他,”少妇淡淡地道:“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在上个星期六教堂聚会时,他碰到了我,我想他没有作案的时间。这一点,教堂的监控器,应该是有记录的。”
“哦!是这样?”大盖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们会派人去调查的,我想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没有?当然,我不是打探你的隐私,而是想要知道更多的线索。”
“说什么?没有,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少妇的样子,已经有点魂不守舍。
这个少妇就是小梦,李察德死了,死得有点突然。
当两个大盖帽上门告诉她的时候,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但是她知道,虽然她有点失落,却并不悲伤。几年来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