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庆渊才没有再来过。
作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成为一个好君主的庆渊,那时候是真的被静清的玩笑话吓到了,偷懒?那怎么可以,他是庆帝膝下唯一的皇子,将来要继承整个庆国的人,实在没有偷懒的时间,一定该好好学习才是。
……可是,这一切努力的前提,却在正月初一的那个晚宴之上,轰然崩塌。
“陛下,您走神了……”老丞相和安默儒都陪着庆渊坐在正厅,相府里的婢女们上来奉茶之后,全都安静地退了下去。
庆渊被这慈祥的话音惊觉了一下,随即抬头看向老丞相清音道:“安丞相,朕有件事,已经想了十五天,却怎么都想不清楚,此来相府,是希望老丞相能为朕解惑。”
“能为陛下分忧是老臣的荣幸,还请陛下直言。”安老丞相的眉毛往上勾了一下,似乎很感兴趣地看着庆渊,而安默儒在旁见父亲这个样子,知道他大概是早已猜出了庆渊的来意。
庆渊微微闭眼,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问出口来:“老丞相您难道不觉得,有件事很难理解吗……至少朕觉得真的很难理解,既然……朕根本不是皇族血脉,为什么父皇执意违背元老贵族们的意愿,而一定要将朕推上这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