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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处涌起一丝暖意,身上的压力骤减。小莫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大口的喘着气,一只手本能的握住心口的碧玺坠子。
点了点头,雪空说道:“……不愧是翼望擎苍,你有个很不错的东西,苍莫忧。”继而像是才看到自己手指上血的血迹般,怔愣了一下,诧异的说道:“抱歉,弄伤你了。”
一身灰扑扑的雪空浑身散发着冰雪般的寒意向前迈了一步,小莫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的同时,在心中吼道:门沙烟罗!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都跟你说……咦?”
冷香如风般卷起,浓郁、张扬、又愤怒。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挡在小莫和雪空之间,清瘦纤细的身型,高山一般的将小莫护在他的阴影之中。
门沙烟罗眼中虽然带着一丝狼狈,身上的怒气却如狂舞的金蛇般搅动着他的衣衫。他的声音如冰碾碎屑般清冷无情:“漠北的狗,跑到南边来做什么?”
“长在深山的花,又为何开在尘世?”
雪空的语气原本并不戏谑,可听在狂怒中的门沙烟罗耳中,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周遭的雾气渐浓,一如那个狂乱的夜晚般,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在渐渐消失,留下的只有门沙烟罗、小莫、还有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