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笑了笑,松开雁翎的手,转身取了桃瓶,走进卧室摆在床边。“也好,我现在手边一时也没有信得过的人,还是得靠你。你且先忍着,等孩子生下来,我就让你去找你娘。”
连声低语着‘不敢、不敢’,雁翎看见程夫人朝她挥了挥手,才退了出去。在太阳下走了大半晌,身上总算是暖和了过来。她咬着下唇,想着前两天听到的那两个曾经给少爷抬灵的下人,对外边人传说少爷尸首消失这件事嗤之以鼻,他们说棺材里明明就是一个人的重量,封棺的时候他们也看到里面有个脸上盖着白布的人,就是手有点粗,不太像长期卧床不起的大少爷。不过看着夫人哭成那样,应该也就没错了吧。也就是从他们的对话里,雁翎知道了程府所谓的城郊庄子的作用。说是庄子,还不如说是墓地!一个只有程氏家主可以使用的墓地!一个墓地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雁翎一想到这里,就是一个冷战。
与此同时,正在屋里焦急等待铃铛的程氏春歌却走的浑身冒汗,发髻间月白的蔷薇随着她的脚步微微颤动,隐隐的散发着香气。屋子里的炭盆早就撤了,少了炭火的烘烤,显得有些冷清。
一定要成功!必须要成功!程氏春歌握了握拳头,凭什么自己就该受那老婆子的刁难?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