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要逃跑。我只是去找庆哥哥。等跟他成了亲,我就回来。到时候,爹跟娘就再不会逼我嫁给孙五那个赖利头了。”铃铛细心的把雁翎挪到避风的地方,还取了一床薄被盖在她身上。
不能去!不要去啊!雁翎死死的抓住铃铛的衣袖,用尽全力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睡意,用力的摇了摇头。
程氏春歌披上黑色的斗篷站在门边,她探头往外面看了看,焦急的催促道:“快点!再晚,那老妖婆就要起身了。”
铃铛看雁翎悲戚的面容,心里有些不忍。她咬了咬牙,扯开雁翎的手,“雁翎姐,你就安心睡一觉吧。”
闭上的眼睛犹如被粘住一般,再也无法睁开。雁翎只在心中祈祷着,愿老天爷保佑她这个单纯的小妹妹。她宁愿铃铛再也不回来。逃奴,总好过冰冷的尸体。
行动似乎比想象的还要顺利,铃铛带着程氏春歌来到了柴房,那边的墙上有一个她费了几个月挖出来的洞,大小刚好只允许女子或小孩子通过。由于洞不大,那周围都堆满了木柴,因此时隔一年多,依然没有被人发现。
墙的另一边,晨露雾霭中影影绰绰的停着一辆马车。清晨的空气有些****,拉车的马晃着头打了个喷嚏。车夫见铃铛带着一个女子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