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食物的临时酒馆和妓院,当然,现在也已经荒废了。零星的两丛篝火边,围着十来个面带焦躁、神色颓然的人,小莫扶着梁尘飞的手臂跃下骆驼的时候,那几个人只往这边看了一眼。
“要不要绑上缎带再过去?”
止住梁尘飞已经抽出缎带的手,小莫垂了眼睑,“没关系,这些天好很多了。不想看时,我闭上眼就好。”
梁尘飞扫视了一眼绿洲中的人们,最后将缎带往自己怀里一塞,“不舒服的时候要说出来。”
“知道了。”小莫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忘记自己现在没带缎带,结果被梁尘飞看个正着,脑门上挨了个爆栗子。
太阳完全落下去之后,空气中的温度陡然下降,就像是从烟雨江南一步跨入了茫茫雪山,小莫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打了个哆嗦。
梁尘飞一手牵着骆驼,一手领着小莫,寻思着是否该与他人合用一堆篝火。犹豫间一个清朗的声音划破夜空,“远方来的朋友,可有兴趣与在下共饮一杯?”
不能怪小莫和梁尘飞诧异,只是当一个人耀眼的笑容、诚恳的别词还历历在目,一个转身,那人又出现在面前时,任谁都会有些反应不过来。
梁尘飞的唇角少了一些弧度,走向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