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我吗?你身上有没有酒,我会不知道?”女子继而板了脸,正色道:“我知道你心疼她,照辈分,也确实轮不到我说话。但是雪空,为她好,就不该惯着她。酒拿来。”
极其郁闷的又从篮子里拎出一壶酒,雪空递过去之前又缩了一下,“就一壶……她也没多久了。”
抄手从雪空那里抢过酒壶,那女子往嘴里猛的灌了一大口,皱了脸,满足的大喊一声‘痛快’,“她喝了酒就难受,你又不是不知道。唉,再等等吧,再过几年,就又能喝了。”
雪空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事,那女子又说道:“她才犯了病,我正让她跟桶里面泡着呢。”
“知道了,”雪空点了点头,又说道:“麻烦你了。”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女子一手执壶,一手捏肉,大口大口的吃的不亦乐乎,丝毫没有一点斯文样。雪空见了,依稀想起那个追在莫汉后面偷烤羊的小女孩,难得展眉一笑,摇了摇头,便上楼去了。
一到二楼,先是一个通透宽敞的大屋,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风车、泥娃娃、羊拐子散落了一地。地板上铺着厚密的熊皮,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窗户上垂着轻纱,飘荡间带动了挂在外面的风铃,叮铃铃,一阵轻柔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