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靠着窗边,微笑着和对面的两位乘客打着招呼。他的对面是一对爷孙二人,头发花白的老人和蔼的对着陈到点头示意,然后转头和坐在身边的孙女低声细语着。他的孙女已经和陈到一般的年纪,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校服,长长的秀发下细腻的肌肤隐隐若现。乍看之下,就能理会是爷爷在接孙女放假回家。
一个个子不高,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挤了过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掏出口袋中的车票对照了一下,坐在了陈到身边。
陈到打量了一眼眼前那黝黑的面孔,开颜笑道:“是你啊?真巧!刚刚真谢谢你了。”
年轻人疑惑的看了看陈到,旋即裂开了一张大嘴,操着重重的山西口音说道:“原来饿刚才扶的就是你啊!”
陈到知道山西那边习惯将“我”读成“饿”音,笑着说道:“是饿,是饿。多谢你了。”
年轻人用他那厚重的手掌重重的拍打在陈到的肩膀上,哈哈一笑:“这不算什么。”他的那个大嗓门在车厢内嘈杂的环境中依然清晰可闻。与众不同的特大音量引得对面的爷孙两人对他细细的打量一番。
“你是回家吗?”当火车缓缓发动后,陈到客气的说道。
“饿去合肥走亲戚。”年轻人低着头,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