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忙令仆子服侍。
“哼!”宋怡龙满心怨气,道:“被一个狗杂种害的!想不到在你这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高雄问道:“不知你所指的狗杂种是谁,我叫人把他擒来,给你发问。”宋怡龙一摆手道:“不必了!我会处理。”
“唉,都是老夫的过错,魏勇,你过来。”高雄指着一名十八岁的小僮,身材颇壮,戴着一顶八瓣布片缝合的小帽,帽子看起来很像剖成半边的西瓜,道:“以后,北昌公子的饮食起居及安全保护,全权交到你身上了,记住,要寸步不离,公子若有任何闪失,当心你的狗头!”又对宋怡龙道:“魏勇他习过武功,一般对手亦接近他不得,你大可放心。”
明则保护,暗则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宋怡龙暗叫糟糕,这一手却是他始料未及的,这老匹夫的心机怎耍得如此之快?却又不好拒绝,只得吃了闷亏,暗骂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宋怡龙练了一会儿剑,心里虽急,但知道练剑不是一件速成的事情,必须持之以恒。东瀛剑术确有奇异之处,砍为多,刺为少,每一个招式都是尽全力施出,力大无穷,化作数道青虹。三百招下去,扑楞楞惊飞了倦鸟,颤巍巍摇动了花枝,树叶亦被剑风劈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