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道:“什么?”马先元道:“就是整日和你泡在一起的那个小子,北昌具教啊!他从日本过来,身份不明,环境不清,又是个倭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跟着他,迟早会害了你。”
沈岚听得垂下雁目,心里直打鼓:“他叫宋怡龙,怎么变成北昌具教了?徐志戈说,北昌具教是断他手臂之人,难道昨日与宋怡龙是一场误会?我错怪了他?宋怡龙冒充一个叫北昌具教的东瀛人,难道他有些事不愿告诉我?”
她不禁回忆起宋怡龙与她送别时的话语:“给我时间吧,等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会把内心的秘密都告诉你。只要能安安稳稳地渡过这几天,一切都会雨过天晴。”
“呵呵,他不是北昌具教,他不是倭寇!”她心里大叫一声,又是高兴,又是后悔,直觉得一天愁云,倏忽尽皆消散,眼睛中发出明亮的色彩来,与宋怡龙之间的一切,霎时间风云涌动骤袭心头。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变得更加丑陋,更加令人厌恶,她恨不得插上羽翰飞到朱家尖与宋怡龙相见,将一番情意倾诉。
马先元收了衣服,道:“我的衣服干了,你冷不冷,来,给你披上。”沈岚道:“不要。”衣服已搭了过来,马先元的手指藏在衣服下面,趁机一下子点了沈岚的软麻之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