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一晚,染了风寒。”吴清海叹道:“都是爹不好,早知如此,爹就亲自医这个大魔头了。”吴仁道笑道:“不碍事的,我现在不就很好吗!”
萧春山穿好了衣裳,朝吴仁道微微一笑。吴仁道不敢接触他的目光,道:“你的内伤愈来愈重了,再胡乱动真气,就一次比一次难救。”萧春山又是一笑,并不作答。
吴仁道道:“你如果早些说明发现地窖内有异,我们自然不会攻击你。”萧春山道:“如果我说得这么清楚,乱波岂不也听见了?还怎么擒他?”吴仁道发觉大有跷蹊,道:“不知你是怎么发现乱波的?我爹使用听音入密的心法,除了我们,并无他人的呼吸声啊!”
萧春山道:“不错,我也没有听到多余的呼吸声。不过,我却听到地窖里有蚊子在嗡嗡的飞,试问,地窖里放的是杂物,怎会招来蚊子?而且,那蚊子总在一个地方盘旋。”吴仁道一拍脑袋瓜,惊道:“原来,你是依此判断有人潜藏在我们脚下,果然高明!”
吴清海哼了一声,颇为不服气,道:“仁道,你过来,不要和他交谈。”吴仁道连忙噤声,林秋水忖道:“大魔头为什么要帮我们?他完全可以借乱波的手除掉我们的。”想得脑袋生痛也摸不清他的意思。
月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