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钟,我被他带进怀中,在地上滚动了一个九百度,也就是俗称直体翻滚两周半,这一次换我平摊压在他身上,那只手还不忘记继续捂着。
停顿几秒后,他的全身都放松下来,吁出口气后道:“可以起来了。”
我一点不客气地双手往他胸口一撑,借力起身,趁着他在哪里低头整理衣衫,想想又冲过去,预备指责他,手指才抬起来,被他一挥侧向另一边:“青廷,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点警觉都没有。”
小小的火光从他手指间传出来,我好奇地睁大眼睛问:“原来你带着这个。”
传说中的火折子。
“那刚才怎么不点亮。”害我白白走了很长的夜路,一脚高,一脚低的。
“如果刚才点了,恐怕我们两个都已经没有命在这里说话。”许箬荇拉住我,在方才我们伏地的位置蹲下身,“你自己看看。”
这个细细密密足有百多根的针?
在我探手想去拔出前,他喝道:“剧毒的!”
手指一哆嗦,赶快收回来。
第一次的白羽箭不过是个幌子,这才是真正致命的武器。
“梨花暴雨针。”我听到自己喃喃地吐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