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不想。
不过还是选择乖乖地点头:“我带莫大人过去吧。”
他的眉角再次抽搐一下:“不在官面上,能取消这个称呼吗。”
“直呼其名不太好。”我很认真地说。
他的视线落在远处:“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小莫,师兄弟都这样叫我。”
小莫,小莫,我默念了两遍,倒是异常地顺口。
“我有个直觉,我在富阳县要待上一段日子了。”他似乎已经看出那里,略身而过,动作很快,我不过是眼睛眨一下,他已经站在小院子的门前,“是这里吧,没有派人看守吗。”
我明明记得许箬荇提过派了专门的人盯着这里,倒不是怕再出事,留人把守一是多少能保存住现场痕迹,二是里面还保持着原样,怕妇孺误闯受到惊吓。
人呢,派守的人在哪里?
我看看莫孤烟,他也在看着我。
“玩忽职守。”他吐出这么四个字,将虚掩的门一把推开,大概他已经预计到能留下给他看的东西不多,可没想到是一丝皮毛都没有,我看着干干净净的地面,那些应该留有深褐色血迹的位置,不晓得被多少桶清水冲刷过,莫孤烟蹲下身,仔仔细细看了有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