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潋滟地转过来又看着我:“这位又是?”
“我表妹。”许箬荇这会儿打的都是亲情牌,那些个在县衙门的头衔一个没提,“另一位是从都城来的小莫。”
莫孤烟扬一扬眉毛,好似在问,怎么你倒这般叫我。
那女子好似都听进去,而且都相信了,笑得欢快:“原来这个就是小蜻蜓,都长成这么大的姑娘家。”
这话听着怪怪,我看她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怎么谈吐间,我和她像是差了一个辈分,恐怕还不止一个辈。
她还替我们三个斟了热茶出来,走近我的时候道:“小蜻蜓可是染了风寒,鼻尖红通通的,你这个手段高明的,怎么也不给她治一治。”
待每人手里都捧个热乎的茶杯。
“我的名字叫舒眉,夫家姓费,所以大家一般都叫我费家娘子。”她盈盈地笑,“看我这屋里乱的,能挤下你们三个不容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明说吧,我自来不喜欢敷敷衍衍,转弯抹角的那一套。”
许箬荇喝下一口才道:“我们只是想来问一问梨花暴雨针。”
费家娘子脸色大变,指尖对着门口,遥遥一挥:“你们出去。”
索性是直接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