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人吧。”我恍惚地问。
“嗯,他们两口子都是北方人,不过北地沦陷已经不是大宋的国土,她不愿做亡国之人,一路乔迁搬了过来,而且我听说费家娘子的身体不是很好,南方的气候更适合休养。”
休养得好身体,如何休养她的心。
“北方人,北方人。”难怪我听她的口音某些字有些儿舌音,和此地的吴侬软语颇为不同的,我抬起头对着他们一笑,“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快点做正经活。”反正一时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不如搁置在那里。
“我们一直在做正经事。”许箬荇忍不住指正我,他所来一次的收获明显比我得到的要多。
咕噜噜,咕噜噜。
这个是什么声音?
咕噜噜,咕噜噜。
莫孤烟的脸为啥有点红,我奇怪地侧过头看他,他故意看着天上,天上的白云一朵朵,一朵朵:“看什么看,别见过肚子会饿的人,你们两个都不饿的啊。”
“饿。”我将一只手高高举起,“我们就近吃饭,小莫请客。”
“为什么是我请?”
“官大的请,有钱。”
“这会儿,你倒记得我官衔比你大了。”他不服气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