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另一具尸体后,可能有新的发现。”
“也好,既然许仵作人都到了,就辛苦一点。”白苏岸望我一下道,“许仵作,这位姑娘不是县衙办事的人,她不过是来帮忙的。”
“嗯,我知道。”
“你知道?”这次轮到白苏岸疑惑了。
“她不是这里的人,她是我家的人。”许箬荇扔下这一句,提着箱子悠然而去。
白案苏显然被他那句话震到,缓缓凝视我片刻才道:“你是他家里的人?”
误会了,误会大了。
我硬着头皮,老老实实道:“他是我表兄,我们是姨表亲。”
他怎么还是不动,我解释好了呀,眼睛眨眨。
白苏岸倒也干脆,补了一句:“没其他的了?”
“她还是富阳县的捕头,洪青廷。”敢情表哥,你没走远,听我们两个一问一答呢。
“你是捕头,你是捕头。”白苏岸同样的话,重复了两次,我记得莫孤烟是怎么形容他来着,惜字如金的二师兄,我见面到这会儿,没觉得他话少过。
“很好,既然你也是捕头,这次的案子,一起帮忙。”他好像严重忽略掉我是富阳县的捕头,不是桐庐县的,跨县办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