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提进屋中,放下,虎妞喵一声,闪到旁边去,蹲在墙角,忽闪着眼静静看着屋中的一切。
刘喜将两只手在衣服上胡乱擦擦干:“许仵作,水在半途打翻过,要是不够,我再去打。”
“再去打些,我们随后去那个屋子,怕是症状相同,那边也不会太平。”许箬荇用金针将白苏岸的十个指尖都挑破,一一浸入清水中,不知又在什么穴位刺入金针,白苏岸的指尖中渗出黑色的絮状物,慢慢漂浮起来,越来越多,像是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这些不知名而又致命的物质占据住了。
“那边有几个人?”我回头问刘喜。
“三个。”他比出手指。
“放在哪里没人照看没有关系吗?”
刘喜摸摸头道:“许仵作很是干脆,用牛筋绳将三个都捆结实,扔在地上,所以即使是发作起来,也不能出来的。”
我哑然失笑,即便你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不必要这样对待人家,和你无冤无仇的。
“我是怕他们发作起来,全身痛楚难忍,一时不能控制住,跑出去危害别人,这般捆着或许是不太舒服,但至少是安全的,再多两个病患,我多长一双手都来不及。”许箬荇将金针收起来,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