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没有这样的意外,流寇下一个要动手的对象,会不会便是村子里的人,对于手无寸铁的村民,流寇大概要比瘟疫来得更加可怕。
从乾桐山带出来的东西,手信给了白苏岸,化成一团墨汁,还有一件尚没有拆开来看过,我摸索出那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锦囊,托在手心里,低头去看。
“这个是?”白苏岸的眼睛真尖。
“所有谜题的答案。”我将束在袋口的丝带抽去,那位老前辈的意思是,不到关键时候不要打开锦囊,什么时候才是关键,我嘴角弯弯,命都保不住了,算不算关键时候,里面如我所料,是一张很小的纸条,卷拢着,我用指尖轻轻将外头的薄蜡掐开,将纸条展开来,平铺的上面只有两个字,清晰可见。
药引。
再没有其他更多的话,许箬荇老大不客气地将纸条抽过去看,表哥,你翻过去背面也没有写字,就两个字,我都看仔细了,你把纸条捏碎也没有用,还是那两个字。
药引。
“这算什么答案。”他直接问我,活似我能从两个字里能看出更多门道。
“给我的答案。”我伸出双臂去,把白苏岸怀里的虎妞抱过来,虎妞一落到我怀里欢喜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