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在翻涌似的,不能说,不好说,只能维持住,紧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体温分匀一些给她。
她的笑容突然盛放开来,柔媚地惊人,手指头来摸摸我的头,好似我是个很小的孩子,或者前一次,姐妹分离时,花蝶舞还很小很小:“今儿个是我们姐妹团聚,应该开开心心的,蝶舞,你怎么也不阻止我两句,让我像个老太婆似的叨念。”
“太久没有听到姐姐说话,觉得听着听着,心里面很舒服。”侧过脸,将半边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头,“蝶舞能见到姐姐已经很欢喜,住在哪里,吃些什么,都不重要,蝶舞守着姐姐,姐姐也守着蝶舞,这样子,哪怕是一辈子,都是好的。”
耳朵后面的头发,被掉下来的一颗水珠打个正着,水渍化开来,我没有坐起身,还是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直到那小小的一片又慢慢地干了,莺歌夫人轻轻拍两下我的背脊:“你能这样子想自然是最好的,天色晚了,你回听风阁去,以后最好不要走出来,待在屋子里,哪里都不要去。”
巧儿还站在门口,说要送我回去,被我笑着婉拒掉,一共才这几步路,我哪里就会迷路了,而且我还没有走到门口,只见到菊儿站在门前不时向着这个方向张望,见到我出现,开心地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