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茫然走到前厅时,赵瑄好端端地坐着低头喝茶,莺歌夫人站在他身边,见到我,咬住自己的樱唇,也不和我说话,那眼神过于哀怨,好像我得了不可告人的绝症,她都不忍心告诉我似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有哪个人行行好,告诉一下,我没有在的那会儿,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而且又关我什么事儿。
黑衣人跟着我后面出来,赵瑄斜飞起双眼,上下打量我:“你已经洗过澡了?”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情景,我便是想抵赖也没有方向,难道王爷大人身有严重的洁癖,不想别人在他的爱妾房中洗澡,留下莺歌夫人以外的味道吗,难怪屋子里头熏了这么重的香,我愣一愣神,怎么突然就想到刘姥姥在大观园中喝多了酒,走错房间在宝二爷的房里小息,袭人回来见此场景,一把一把的熏香往炉子里头塞,想替她湮灭证据。
我,也不至于寒酸至此吧。
四个人,眼色各不相同,或坐或站,唯一相似之处,是那弥漫在空气中,隐隐的尴尬,藏都藏不住,掖都掖不下。
我好像是明白过来,看看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又看看莺歌夫人,最后硬着头皮看住赵瑄:“他,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洗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