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了她，我醒过来时，她已经死了，她已经被杀死了。”
赵瑄挥一挥手，铃儿被拖走，她的价值被完美地放大到了极点，暂时是不需要她了：“好好看着她，好吃好喝地照顾。”
两个婆子应着，破布又被再一次塞了回去。
秦天放下双手时，双目赤红像是要流下血来。
“秦将军，即便是你知道芳华当年是死在花莺歌手里，你也不用为了替最心爱的孙女儿报仇，亲自动手，你可以将莺歌杀人的证据告诉我，为了芳华，我自然会对莺歌依法处置，绝对不会手软的，但是你一个冲动之下将花莺歌杀死，当年的案子，线索中断，你却成了下一个杀人凶手。”赵瑄微微叹口气道，“芳华，芳华如果泉下有知，于心何忍。”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秦天一声厉喝。
“芳华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在世时，我们夫妻恩恩爱爱，举案齐眉，她去世后，我一直都没有续弦，莺歌夫人还是过去收在房中的，也是芳华认可的人，试问当朝文武官员还有如我赵瑄一般痴情的男人吗。”他明明是说得很认真，我为什么听出一丝讽刺之声，好似那些他所谓的真相都是假的，太像是真的假相。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是假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