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它也向着我更加靠过来一些,好像是闻到生人身上的气息,本能地圈拢,这会儿,我又可惜它的体型小了点,不然应该能照亮更大面积,而不是此时眼前一尺方圆的地。
有个念头,油然而生,它怎么突然不叫了,方才不是还叫的很是欢快的样子,难不成,我的脸上不仅写着天鹅两个字,还写着禁止鸣叫不成,我的巴掌脸面积不大,估计也写不下这么多字眼。
它两条后腿瞪起,一道碧色的弧线,在夜色中拉出长长的尾巴,又是一道,又是一道,逐渐地离我远去,大概是看我不能轻易下口,索性放弃了吧,我探出一只手来,安慰地拍拍自己胸口,还没有来得及安神。
那个。
它又原路跳了回来。
这一次,它的身后还带着一个人,它跳一次,原地不动,似乎是等那个人及时跟随。
那是一个女子,裙摆在风里翻飞,头发很长,一半挽在脑后,另一半垂下来宛如黑色的缎子,我起初还以为她是元婆婆,可听着元婆婆的声音和动作的幅度,这个女子明显要年轻地多,但是动作怎么缓慢至此,不过十多米的距离,我等得都想大声问她,到底准备磨磨唧唧到何时。
不过,路总有走尽的时候,我耐心地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