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柴房的时候,脸颊两边还是烧着的,心,不规律地跳动不停,我用手背抹两下,再拿眼角偷偷瞄一眼并肩而立的身边人,许箬荇貌似平静地看着前方,却将我的手握得更紧,更紧。
“你衣服领子有点乱。”我用空着的那只手去帮忙拨弄一下,指尖才碰到他脖子后面的皮肤,许箬荇就用两只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看,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情似的,然后被我发现,那里本该莹白的一片肤色,泛出层淡淡的粉色,漂亮地不行,我低下头来,笑道,“表哥,你这算是在害羞吗。”
用凶狠的表情,来表示出害羞。
难得害羞一次的人,也是很辛苦的。
这样的许箬荇,却让人想狠狠地抱紧,不放手。
“等我们回去,等姨丈回来,我会同他说明。”他的声音微微哑着,左闪右躲地回避开我的手指,“衣领,我自己来就好。”
“说什么?”我装作不解地问他。
“提亲。”
“那贝姨替你订的那门好亲事怎么办。”我还在故意逗他,眼见着他连耳朵都红了,这次是急红的。
“我没有和别人订亲,没有。”
没有就没有,干嘛大呼小叫的,那时候,在白府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