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暗夜之处,穿一色的纯白,想要让人看不见都难,我尝试着想转过身,能够看得更清楚些,身子被许箬荇一手扣住,他搂得更紧,明显不想看到我的状态更加糟糕,口中还在安慰着:“青廷,没事的,没事的,前辈想同我们开个玩笑罢了。”
在我的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许箬荇身周紧绷的气场一下子松弛下来,是不是又有其他人到了。
他称其前辈,已经算是很客气。
并未再将其列为敌对。
先是有人轻轻咦了一声,声音像个少年,底音清朗干脆,似只新鲜的梨子,满满的皆是水份。
只是像。
“你在我家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元婆婆的嗓门真大,我以为她只能发出平时那种沙沙的嗓音,没想到爆发起来,绝对不容小视,“你对我的客人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他越发做出无辜的姿态,“你先把扫帚拿开,我的衣服是新换洗上的,千万不要弄脏了。”
“没有做什么,没有做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元婆婆估计是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扫帚抽得啪啪响,“你不给我治好她,我把你所有的衣服全拿去染成五颜六色。”
要是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