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踉跄险些站不稳,连忙用手在许箬荇手臂上撑了一下,才想到自己刚才下口有多狠,两三下将他的衣袖给卷起来,齿痕明显,隐隐可见血痕,很小心地用手指摸了一下周边,低声问道:“你疼不疼,为什么不避让开来,白白让我伤了你。”
“怎么会是白白。”他笑着将我半搂在怀里,额头抵着我的,两个人的气息靠得好近:“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直呼我,你啊你啊的,真是不习惯,还不快点喊声表哥,让我心里头得到些安慰。”
“表哥,表哥。”百转千回,萦绕不息的两个字,低下头去,将嘴唇印在他手臂的伤处,嘴里含糊地低吟着,“这样子是不是好一些。”能够感觉到他身体一震,不死心地嘴唇游离过去,又落在他手腕内侧的黑痣上,还是那样小小的一颗,同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是一样的,你何止是在镜子中出现。
其实,你一直就烙印在我的心里头。
他将我拉起来,阻止我还在那里亲来亲去的动作,很直接地用他的方式堵住我的嘴唇,很轻很轻地叹息,又像是过于满足的叹息,我已经被他的气息包融住,双手扣住他的腰畔,想让两个人能够依偎地紧些,再紧些,恨不得能钻进他身体中,与他融化成一起。
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