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一直就是跪着跪着再跪着,太监是不能随便直视皇帝的。”
“全然想不起来更好。”许箬荇扔下这一句,策马狂奔出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哎,表哥,你不会连这种飞醋都要吃得干干净净吧。
我郁闷地言道:“我这长相,再加上我这大龄未婚女性身份,便是要入宫做宫女怕都是有困难的。”也就你对我青眼有加,觉得我是罕见的宝贝,死抓着不放手,表哥,驾驶过程请用双手把握方向盘,才能保证驾驶安全。
许箬荇将缰绳用力一勒,马匹双蹄离地,扬声长嘶,硬生生地做个急刹车,我一头撞进他怀里:“表哥,前头出什么事情了。”
“到了。”许箬荇飞身下马,再将手伸过来将我扶下来,我哪里就这般矜贵,双手一撑已经自己跳下来,落地还算稳当。
左右一看,杂草丛生,除了我们两个再无人迹,我扭过头来问道:“表哥,你确定是这里。”
村子在哪里?
“不能确定。”许箬荇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牵着我,他是当作踏青之旅才这样闲庭信步的吗。
“那,怎么在这里下马。”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许箬荇他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