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包上面,肚子一鼓一鼓,荧光也随之放大缩小,放大缩小,映衬的每个人的脸色,说不出的诡异。
“小楚他就在这里面。”元婆婆非常平淡地指着那个不大的土包包。
没有墓碑,没有牌位,没有留名。
楚清平,他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眼前这个比水盆大不了多少的土包,已经书写完他的一生。
这大概是我所见过最最简陋不堪的坟地,除了亲手将其埋葬的人,还有谁会知晓土包下头究竟掩埋着什么人。
“怎么连名字都没有写。”那只赤色的蟾蜍自从我出现后,一双眼便定定地随着我而动,主人离开,它虽然不过是只不能人言的畜生,心里头也有它的伤心,楚清平走后,它不吃不喝已经很多天,只不知道为何它的体型会比原来显得更加庞大。
“何须写名字呢。”元婆婆弯下身将落在土包上的一些枯叶拾取,“他走得早些还有人替他挖个容身之处,待我们自己身后,又有谁来替我们造坟刻碑,我们是一群早就被外头世界都遗忘的人,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张了张嘴,想问,那我们呢,我已经来过此处两次,许箬荇更是远在十年前已经涉足此地,而且念念不忘,他一直想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