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忽然有些无法说出口。沉默了会他才开口：“首先我要很抱歉，弗兰克。”
中年人眉毛挺挺看着肖邦。
“两只小老鼠掉进一个奶油桶。第一只老鼠很快放弃了，淹死了。而第二只老鼠没有。他努力直到把奶油搅拌成了黄油，然后爬了出来。先生们，在这里我想说，我，是那第二只老鼠。”肖邦慢慢的说着，看着中年人的脸上慢慢浮起回忆。
“做为报答，我将回答一个您最关心的问题。”肖邦看着弗兰克继续开口。
“你知道？”弗兰克抬头看着肖邦。
“是的，我知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可你就在这里第一见我，你怎么可能知道！”弗兰克想相信，却无法相信。
“如果您想，我可以说出来……”肖邦看着他开口。
“不，不用。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他停下来了吗？”弗兰克看着肖邦。
“您是问现在，还是未来？”肖邦反问。
弗兰克只感觉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意，甚至连肖邦身边的人都感觉到了寒意。
“他可以幸福的生活吗？”弗兰克换了个问题，他伸开双手皱着眉毛：“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