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后果吗?”肖邦看着他。
“如果她可以熬过去,那就算有副作用也可以活得下来,如果熬不过去,可能会疯,或者直接死亡。”这人也拿手揉下脸,然后认真的看着肖邦:“你放心,我们会找个交代的,珍妮是我们中间的一员。今天有人可以对付她,以为就会有人可以对付我们。伤害她的人,绝对会付出代价!”
“我对这点毫不关心,我只想知道对她现在的情形有帮助的事情,比如有没类似的研究所?或者什么药品,而不是只让她躺在床上忍受疼痛和折磨。”肖邦有些无力的闭上眼:“我现在不想去追究什么责任,我只想让她好起来,明白吗?”
有些东西是他无法碰触的圈子,就象肖邦现在都不明白珍妮到底怎么了。他只能看出她很难受。
“我会整理的,但具体决定要在珍妮醒来后她自己做决定。”这人点头,转身离开。
肖邦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她。
没过多久她就已经醒来,那种疼痛开始再次折磨着她。嘴角再怎么掩饰都无法掩饰住那种疼痛,想努力挤出点笑容却总是挤不出来。
肖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抚摩着她的脸。
也许没有丝毫作用,可他一直在这样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