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谢橙衣怎会将这件事情扯到儿臣的身上,但儿臣确无参与此事,这是有心人在故意的陷害儿臣,还请父王明察。”
橙衣笑道:“这种事情,王上您以前想必也并不陌生,其实想想也就可以知道了。您要是死了,在这个国家中对谁最是有利?太子吗?他不过是一个有名无权的孩子而已。他有今天的名分和地位都是因为有您,您若不在了,单单的一个楚后难道真的能保他登上王位吗?届时只要弹越公子将刺杀您的事情推到太子头上,他难道还会有命在吗?这种事情,太子也不是傻子,想一想就会知道,他又怎会行刺你呢?那想要行刺您的人会是谁呢?当然是您死之后会等到最大利益的弹越公子了嘛。”
弹越在一旁冷哼道:“父王,橙衣的每一句言论都是在袒护楚离,污蔑儿臣。而他的所有说辞根本毫无实证,都不过是一些理所当然的幻想之词。他如此袒护楚离,儿臣斗胆怀疑,他根本是受人指使,行刺父王在先,见不成功,便想要转祸儿臣。”
橙衣耸了耸肩,坦然的道:“我不过是说出实话罢了,弹越公子在跟我商量刺杀您父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天我会说出实话的嘛。”
楚王道:“可你说得倒是痛快。”
橙衣无所谓的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