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出宫的时候特拿了滕姬的一块腰牌作为信物,大牢的管事见到腰牌,得知苏离身份,虽觉有些为难,却到底还是让苏离进去见了橙衣。
橙衣住在一个单间的牢房里,有些简陋,却还干净。
苏离进了去,橙衣抬头看了一眼,便微微的笑了一笑。
同在宴会之时的激愤不同,此时的橙衣显得很是平静。
苏离在他的面前坐下来,原本有好多的疑问要问,一时之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倒是橙衣笑了笑,道:“你不要介意,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苏离定定的看了橙衣半晌,似乎经此一事,面前的这人倒与以往有了很大不同。只是苏离说不清这究竟是好是坏,是真的淡然了,还是死神在前,一切就都已经再无所谓。
好半晌后,苏离才道:“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橙衣笑了一笑,道:“我是不得不如此啊。我骗你去参加楚王的生日宴的理由又何尝不是我真正的处境呢。与其等着真的到了那时再被人拿来利用做侵吞我越国国土的工具,倒不如就让我死在今日,也好让我远方家里的母亲和弟弟可以更得一些自保的资本。你还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弟弟吧?我刺杀了楚王,他虽会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