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他如果真的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得到齐国的王位,那么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安抚国内,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掌控全国。所以他绝对不会伤害到别国的使臣,因为他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还招致外敌。”
玄衣闻言,微微的松了口气。
却是苏离仍自还蹙着眉头。她虽劝慰了玄衣,自己心中却隐隐的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然而究竟不简单在哪里,一时之间却也说不出来。
苏离同玄衣待在营中,过了片刻便有人送来的吃食,仍是苏离所一直等待着的野味,然而此刻食来,却已全没有了最初的兴味。吃了饭后,营帐便被彻底禁严,再无人可以随意出入,苏北也一直没有过来,两人便在一无所知的惶惶中度过整个下午。晚上的时候,再有人前来送饭,却只是极简单的饭食。苏离向过来的士兵打探了外面的状况,士兵闭口不言,除了告罪外再不肯向苏离透漏其他。玄衣本已因苏离而稍稍缓解的紧张情绪经过这样一个下午,又开始慢慢发酵起来。苏离虽然表面上沉静如初,内心里也已经起了一些涟漪。
晚上的时候,营区内并没有点起灯火,黑压压的夜晚惊恐了营内的每一颗灵魂。
玄衣几乎一夜未睡,苏离也只是合衣在被子里面倒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