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时候,除了音乐和舞姬们舞动时发出的声响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观众的声音和心神都完全的被楚言的舞蹈压了下去,直到楚言跳完整支舞蹈,默默退场了之后,厅内才开始有人发出如梦初醒的掌声。
哪怕是不懂舞蹈如苏离者,那时也会明白,艳静的舞蹈同楚言的舞蹈根本就不在一个层级。艳静也许是一流的,但楚言却是当之无愧的大家。艳静可以根据气氛,将观者的情绪推向最高,而楚言却可以完全的控制观者的情绪,让他们的情绪随她而动。
楚言的舞,任性而哀婉,像是无时无刻的不在为整个城市进行哀悼。
那样的舞,也许艳静一生也无法超越。
但无论如何,艳静仍是赵家班的头牌,至少在赵家班内还无可替代。
然而艳静受了伤,苏离不知她是怎样受的伤,也不知她伤得如何,只是一直默默坐在小院的角落看着人们来来往往,满目急切,却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急切。
苏离静静的坐着的时候,一个小丫头也学着她的样子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叹了口气,看了她一眼,便把目光同苏离一样的放在小院中。
苏离也转头看了小丫头一眼,见是刚刚撞到她的名叫江雪的女孩,便开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