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艳静,苏离是知道的。
她可以说是赵家班的现任头牌,同楚言那种飘逸中又奇异的混合着任性和哀婉的舞姿不同,艳静是一个很有力量的舞者,她的舞总会让人觉得有种潜在的力量蕴含在其中,像是一直都在试图的打破和挣扎着什么。
苏离曾经看过艳静的一次舞蹈,也或许并不只一次,只是记忆中只有她在大淖跳的那一场罢了。
齐王生日的那晚,艳静作为赵家班的头牌来代表赵家班表演,她的演出就被排在楚言之前。许是因为楚言也曾呆过赵家班的缘故,那晚楚言并没有适用她在漪音坊的那些伴舞,而是换成了赵家班的伴舞。这在某种意义上似乎也是宣告了楚言作为曾经的赵家班头牌的一种无法彻底割舍的身份和情感。于是那晚的楚言,便不仅仅是身为齐国的第一舞姬来跳舞,更是以赵家班曾经最无可替代的第一头牌来跳舞。苏离不知道从前楚言在赵家班的时候与艳静有没有过接触,但无论有或是没有,那一晚的艳静却无疑因为楚言而面临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处境。
她在楚言之前出来跳舞,随她之后出来的楚言不仅仅是当年人们奉在传奇的赵家班的头牌,更是如今漪音坊中的齐国第一舞姬,这样的身份差异使得艳静不可能不带有一种想